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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临证撷萃】——洛阳“来电”

时间:2017-07-21 17:13来源:未知 作者:益群问问 点击:
2016年12月的27日,洛阳城阳光明媚,冬日的寒气退了大半,风,也不那么凛冽了。真是一个难得的好天,人们走出家门,几乎是涌入了街头,太多雀跃欢笑的的孩子和悠然聊天的老人,
2016年12月的27日,洛阳城阳光明媚,冬日的寒气退了大半,风,也不那么凛冽了。真是一个难得的好天,人们走出家门,几乎是“涌入”了街头,太多雀跃欢笑的的孩子和悠然聊天的老人,成了一道风景。
 
在伊川县一幢家属楼里,一个叫张建国的中年人站在窗前,可以看到大街,人们在暖融融的阳光下来来去去,笑语声不时透过窗隙隐隐传来,可他的心,却好像被一块大石头压着一样,感觉不是沉甸甸的,而是“沉重”。
 
大约是在去年的这个时间,他的岳母在被诊断为左侧“肾癌”,只有几个字的诊断,刹那间吹走了这个家庭的和谐与温馨。从此,他与他的爱人,走上了漫漫的求医之路。他,不止一次地去过洛阳,去过郑州。带着老人到外地求医,自然是艰难的。但事实不止于此,为了送样本,取结果,他也多次独自往返在河南几个大些的城市之间。这些,他都默默地承担了,因为夫妻的感情,也因为老人当年的辛劳与今天的无助。
 
但是,祈愿不能改变事实,不久前,老人说她右侧肩膀的骨头痛,不懂医学的他和妻子带着老人到了骨科,但一纸CT报告却让他目瞪口呆:肾癌骨转移。
大家都明白,手术、化疗,对于一位苍颜白发的老人来讲,都已无法承受,无论是身体,还是心理。
 
 “尽量减轻患者痛苦”,这是医生的建议。可肩膀的疼痛却让老人辗转难眠。为了老人,他的爱人和他几乎每晚得有一个人披衣而坐,等着老人的下一次翻动或呻吟,以便及时能照料和安抚这位曾经风风火火而如今残年风烛的老人。
 
昨天,他说服了爱人和其他的家属,要独自去一趟西安。西安,对身居洛阳的人来讲,真不算遥远,尤其是高铁,只要一个多小时就可以到达。但是,他要准备“行装”。这“行装”里没有衣物,也没什么财物,只是一摞老人的病历和各种检查报告。昨天晚上,他和他的妻子,也是老人惟一的女儿,不仅按时间排好了次序,还在几张他们认为重要的报告单上做了折叠,以便于翻检。
 
看了看表,他拎起很轻、却也很重的提包,出门了。他要去西安找一位叫“边全录”的医生。楼下的阳光处,妻子正与坐在轮椅上的岳母说着什么,六目交视,略一停顿,他挥一挥手,大步流星地向车站去了。
 
边全录,是一位骨科医生,但不是做手术的那种,他的最拿手的方向是“骨病”。我们常说“骨伤科”,那是针对骨折等等。顾名思义,“骨病”不是“伤”,而是骨骼的“病”,如风湿或类风湿性关节炎、退行性关节炎、强直性脊柱炎,包括人人皆知的颈椎病、腰椎病,以及骨质增生、股骨头坏死等,都算是“骨病”。“肾癌骨转移”,并不是“骨病”,但肿瘤细胞在骨骼中形成转移病灶,却比一般的“骨病”还要厉害。
 
张建国走得很快,心里则沉甸甸的,他并不抱有能够治愈的希望,只是想着能让老人捱过这个春节,少一些痛苦而已。他,决意西行,是在媒体上看到了边全录善治骨病的报道。通了电话,约了时间,他要在今天下午赶到一个约好的地方去,那便是坐落在西安含光路与电子二路交叉口的“益群国医堂”,边全录大夫退休后便在那里坐诊。
 
高铁真是很快,快得风驰电掣,下午三时,张建国已坐在了边全录大夫的身旁,桌上是他带来的病历资料。资料,边大夫显然已经看过了,但他仍在沉吟,张建国则在等待,殷切几乎快要变成难耐。终于,边大夫开口了:
“老人的病,西医诊断是没有问题的,这,不用再说。从中医来看,应属于“久病精亏,气阴两伤”,所以关键要补阴养气,跟西医说的“增强免疫”有点类似,再配合一些有抗癌作用的中药,相互照应着……”
……
 
回到洛阳后,张建国把方子拿着让一位熟识的中医看了:黄芪、白术、防风、知母、黄柏、熟地、山药、山茱萸、茯苓、泽泻、丹皮、白花蛇舌草、元胡、白芷……。熟人说:这方子算是平和的,试试吧。
 
药,老人是用上了,可包括家人张建国在内的家人,却真真不敢有太多的奢望。第一次的七剂药用完了,老人疼痛的感觉也似乎减轻了些,晚上睡得踏实了些,白天的眼神也多了些光彩。张建国大喜过望,于是电联了边全录大夫,并请边大夫与老人简单通了几句话。就这样,两边联络了起来,调整方药,下达医嘱,都是通过电话。春节过去了,元宵节过去了,老人看着精神还好,有时还主动要张建国跟边大夫拨通电话,她要“亲自”聊几句。
 
到了17年的3月,大约两个半月过去了,老人的情况仍然稳定,还不时催着要“用边大夫的药”。张建国也很兴奋,他跟妻子讲,准备请边大夫到洛阳一趟,一则为老人看病,二则也想表示一下感激。他的内弟听了,立即说:“哥,你甭管了,我亲自开车去接边大夫,连边大夫一家都接来……”。
 
(为保护个人隐私,本故事情节来源于真实案例,人名、地名均为虚构,请勿对号入座。)
 
 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文案:秦艽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编辑:玉竹
(责任编辑:益群问问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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